“听说了吗?出大事了,昨天晚上罗家家主罗晋三带人包围了廖家的大院,好多的人呀,个个拿着刀剑,要不是道台大人刘瑾赶过去,估计要死好多人!”
“真的吗?发生了什么事呀?”
“听说是廖家劫了罗家的商货,还杀了罗家十几个人。”
“杀人了?这事可大了呀!罗家和廖家不会在城里杀人吧?”
“不好说,我敢说罗家不会咽下这口气!”
“听说了吗?罗家和廖家打起来了!”
“杀人了呀!廖家杀了罗家好多的人!”
“哎呀呀,这下可完了,要天下大乱呀!”
昨晚罗家和廖家发生的事已经在祁阳城大街小巷传开了。小到十来岁刚懂事的少年,大到七十老翁,都在议论这事。
此刻,祁阳道台府衙,刘瑾坐在高堂上,紧皱着眉头。邪无风和周傅站在刘瑾身旁,高堂下面坐着罗晋三、廖定山和廖定海。高堂中站着罗效和罗同等罗家人,还趴着一个人,此人正是廖德水。
看着廖德水,廖定山和廖定海的脸色难看至极。他们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是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们的廖家。
“哐当!!!”
刘瑾一拍惊堂木,看着廖德水,沉声道:“廖德水,快说,到底是谁指使了你?!!!”
“大人,小人,小人......”
廖德水说着,看向了廖定山和廖定海,奄奄一息地道:“老爷,我,我真的,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......”
“哐当!!!”
刘瑾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沉声道:“廖德水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还想狡辩,还不如实招来,争取从轻发落?!!!”
“大人,小人,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小人睡着了,睡醒后,便,便出现了五岭山,小人还被罗大公子打了......”
廖德水奄奄一息地说着。他的双腿被打断了,身受重伤,但他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。
“大人,我觉得此事很蹊跷。”
廖定海看着刘瑾,道。
刘瑾看向了廖定海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现在,人证物证都在,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,此事跟廖家脱不了干系,还有什么蹊跷?他倒也希望有蹊跷!他真心不想看到廖家和罗家闹起来。
“呵,呵呵,蹊跷?廖家主,你觉得还有什么蹊跷?”